rsiukkai

脾气挺好的(大概)

香乙

很封建的设定!!

而且很狗血!!

小姨子(感觉更像弟弟)rika×守寡姐夫yuta(感觉更像嫂子)

 

莫名其妙给rika整了个命短病鬼姐叫美里(为了我自己的sbxp)

 

伪•嫂子文学

(前夫姐和yuta啥都没有就是单纯封建包办婚姻)

 

 

OK的话开始啦!!

 

 

 

 

 

祁本家死了嫡女,这可是大事。一时间所有跟祁本家有交际的人家都来祭奠。

 

祁本家的接待人是一个穿白色丧服的青年男子,说是青年似乎都勉强了,他看上去最多十八九。身材清瘦的,个子纤长,黑色头发乖顺的帖着额头,总是低着眼睛,本家人唤他的时候他便低低应一声。别人都说他是死去嫡女的丈夫,新寡的人总是这样消沉。死去的嫡女叫祁本美里,而他冠了对方的姓,说是因为他是入赘的。四下里便有人轻轻地笑,掩着嘴迷迷糊糊,连男女也分不清了。于是这鳏夫的苦悲就有了令人促狭的成分,对其悲痛的真实度,其悲痛的动机的怀疑的空气便在会客室缓缓而隐秘地升上了高空。

 

话虽如此,人人依旧到他面前讲一番场面话,“节哀顺变”“没有办法”“请不要过多地伤心”“坚持继续走下去”千篇一律的话被麻木敷衍地抛出去。只有那新寡的年轻人红着眼圈,一一地应了,嗓子里藏不住的沙哑。

 

美里早病了许久,就连祁本家父母也不曾期望过她活多久,因此并不十分伤心。放眼过去,这赘婿竟是葬礼上最投入的人。

 

里香,美里的妹妹,同是一个母亲所出的,全程安安静静地陪在忧太旁边,她并不哭,只红着眼圈,平时眼神飘在虚空,忧太讲话时便落在他身上。

 

 

谁也不知晓安安静静的人偶般美丽的里香在想什么。

 

 

里香就是下一任的家主,毋庸置疑的事。祁本嫡系只有美里和里香,美里既然已经死掉了,那家主理所当然就会是里香。

 

 

这个漂亮的,纤细的,看上去安静忧郁的少女,会拥有祁本家的一切。

 

包括忧太。

 

 

忧太也并非一开始便在祁本家的,他也曾有自己的家族,也算的上一个小少爷。

 

乙骨家在没落前甚至同祁本家交情甚好。美里,忧太,里香几乎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。

 

美里自小孱弱,但却是嫡女,拥有无上权力。

 

小小的里香看着她,看着她从小被称作祁本少家主。

 

而她与她的不同,仅仅因为两岁。

 

只因为她晚两年出生,于是这一切都不是她的。

 

累年的积怨终于在乙骨家没落而后上门求援那天爆发。

沉默地爆发。

 

年幼的少女躲在门后听她的姐姐请婚,听见她的父亲许诺讲她喜欢的男孩子给姐姐。

 

那天晚上没有风,树枝是凝固的黑色,整座宅院都已熄了灯歇息,唯有女孩子像黑猫一样灵敏地攀上树枝,穿黑裙的她坐在那凝固的安静的黑色怪物上,黑夜里只有她一双眼睛发光,她盯着她长姐的小院,眼里满是火焰,野心的火焰。

 

我一定要成为祁本家的家主。

 

少女这样暗自许诺。

 

过了不到半个月,忧太来了,带着乙骨家给他准备的礼物和家私。有仆人暗自嗤笑,不就是带着嫁妆来的吗?却发现二小姐漂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看,分明是美丽无害的面庞却让人下意识恐惧。

 

正疑惧时,少女却一眨眼睛变成了平时的样子。

 

美里身体很不好,忧太几乎从来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照顾她,给她煎药,又喂她喝药。忧太一天照顾她服药三次,身上的药味怎么也散不去。里香靠近他,闻到那令人作呕的味道暗自皱眉。却又在他面前笑得天真可爱,轻声说她喜欢甜甜的味道,把香囊塞到他手中,趁机用留了一点的指甲轻轻刮他手心。

 

忧太只觉得被刮过的手心烧一般的烫,热度从脸颊升到耳根,早分不清什么甜香。

 

第二天见面,她又像一朵云彩般轻盈地飘向他,低头嗅他衣角的味道。嗅到香囊的味道她心满意足地仰头冲他笑。“忧太真乖。”

 

里香千方百计在被放在姐姐宅院里的小羊羔留下自己的标记。

 

给他香囊,送他手链,邀他看月亮让他带着羞红的脸回去。

 

她不管美里气不气,气死更好。

 

后来美里终于死了。

 

忧太在明里落泪,里香在暗里笑。

 

她有绝对自信忧太爱她,忧太会听话。以前她在形式上无法拥有忧太,但是现在没有什么能阻碍她了。

 

 

忧太挂着泪参加葬礼,像挂着霜露的百合花。里香盯着他脸上的泪痕,是美里留下的痕迹。

 

已经是死人了却依旧阴魂不散。

 

 

好不容易送走宾客,里香和忧太得以有独处的机会。

 

仆人正收拾餐具,整理席位,里香和忧太站在走廊里,推门里是暖黄的光,行走的仆人,时不时有瓷器的叮当声,仆人低声的交谈声。

 

廊外是已经黑掉的天,今晚上有风,树枝轻轻摇着,发出沙沙声,白色的月亮细细一弯,在高天中明亮。

 

里香和忧太并立着低声谈话,里香怕冷似的轻轻裹了裹外袍,忧太注意到她这个动作建议要不回去吧,里香摇摇头,又仰头看天空,“忧太你看,有月亮 。”忧太仰头看月亮,纤细的,皎洁的月亮,像里香一样。

 

 

“你记得吗?”里香靠近他,她的头发顺着晚风拂过他的手臂,“今天的月亮和我第一次约你看月亮的时候好像。那个时候美里还在…”她适时地按住他的手,“为什么要那样伤心呢?美里也不希望你那样吧?”

 

忧太偏着头看她,睫毛颤着,眼睛是湿润的。

 

啊,又是那样,又是那种可怜的神情。

 

像湿漉漉的小狗。

 

“忧太,”她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,大拇指抹着他的眼角,眼看着他的眼圈重又红起来,“真是可怜的孩子。”她感受到另一只冰冷的手心里,忧太的手边的烫起来,她无比愉悦地笑起来,长睫毛在月光下振翅欲飞,在黑而密地睫毛中是弯起的如梦如幻般的眼睛。她的眼眸中倒映着忧太红透的脸。

 

 

紧接着忧太慌乱地躲开,一张脸在昏暗中也红的惹眼。

 

 

 

是里香的痕迹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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